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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礼(1)(1 / 5)

象征着高考结束的铃声与漫长的暑假一同到来。少女整理好透明文具袋,随着人流往外走。四周人声鼎沸,喧闹不绝于耳,考生们或欣喜或怅然,三三两两结伴走在一起,吵吵嚷嚷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
盛慕音也本以为她会和他们一样很激动的,然而这一刻,她却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
校外万头攒动,家长们欣喜地迎接着他们的骄傲。盛慕音避开人群,绕了条路往家走。

她的考点恰巧是她就读的高中,离家很近。爸妈说了不来接她,便也没什么好看的了。

少女原本淡漠的情绪,在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时,蓦然消散。

“哥?!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突然看到阔别已久的哥哥,盛慕音既意外又欣喜,立刻张开手臂,和他拥抱了一下。

少年一身白衣黑裤,神情温柔,拥抱过后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她手上的文具袋。

“大半年不见,我怎么感觉你又高了……”她小声嘟囔两句。

盛慕音怎么说也有165的个子,前两年脑袋还够得到她哥下巴,现在却连下巴也碰不到了。

“哥你突然回来,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。”

少女面上浮现几分不满,似乎是见到亲人的缘由,她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嗔。

哥哥盛彧从四年前上了大学开始就很忙,寒暑假也在外面找了实习工作,虽然平均一年只能回来一两次,但每次回家都会给她带一些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礼物。

盛慕音自知他们是普通家庭,父亲没有工作,母亲是自由职业者,全家都要靠妈妈和哥哥来养活,与那些富裕人家没法比,所以收到的每一份礼物,她都会很珍惜。

盛彧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盛慕音的头。

“我们乖乖过生日,哥哥还不能回来陪乖乖了?”

盛慕音一怔,随即胸口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,她垂眸,有些不自在地道:“爸妈也没提,我以为你们都忘了。”

“乖乖十八岁的生日,怎么可能会忘。”他笑着解释,“妈妈和爸爸是偷偷为你准备惊喜呢,我们回家换个衣服,然后去吃饭。”

少女笑着应了声。

一进家门,就看到妈妈斜斜倚着沙发看手机,而她爸爸顺从地跪在地上。

“爸,您怎么又惹妈生气了……”

他们的母亲盛颜是个很强势的女人,不过这份强势似乎只针对父亲,对哥哥和她却一向很温和。

而父亲虽然对他们两个很严厉,但他在妈妈面前向来是臣服且顺从的,盛慕音不止一次跟哥哥吐槽过,妈妈和爸爸像一对恋爱的上下级。

“宝贝音音回来了?让哥哥带你挑件衣服,我们出去吃饭了。”

她的衣服就那么多,根本用不上“挑”这个字,但听到妈妈这么说,盛慕音也没出声反驳。

不过一进房间,打开衣柜,少女就被眼前的景象看的一愣。

她原本不多的衣服被叠放到衣柜一侧,而挂衣区被挂上了十几条漂亮的公主裙。

似乎是了解她不喜欢繁复的设计,这些裙子样式都很简约,但却丝毫不显普通。它们每一件都贴合她的心意,明明自诩不在意这些穿着打扮的盛慕音,挨件看过去后,眼睛都有些发直。

“哥哥,这些裙子都很贵吧……”少女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。

盛彧看到妹妹的眼神,也知道她是喜欢了,便笑着拍拍她的头,“不贵,放心。乖乖不着急慢慢挑,哥哥出去等你。”

看了眼妹妹挑衣服的背影,盛彧掏出手机,没什么情绪地摁了几个字。

【小姐喜欢,赏。】

对面几乎是秒回。

长弥:【是,奴谢主人和小姐恩典。】

盛彧将妹妹房门关好,快步走到沙发前。

父亲跪在地上,他断没有站着的道理。于是少年退后半步,在父亲斜后侧也跪了下来。

盛颜扬了扬眉。

“母亲,陈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长亓率暗影一队和二队已将其一举歼灭,一个不留。”

少年方才面对妹妹时的温和神色已敛去,此刻面上全然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镇定。

女人沉默半晌,美丽容颜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的神色,她伸手抚了抚儿子柔顺的头发,轻声说:“阿彧,这几年,苦了你了。”

盛彧抬头看向母亲,近年来一贯冰冷无情的眸子此刻倾注了柔和,他低声回道:“儿子不苦,您和父亲才辛苦。”

母亲虽已放权给他,但他刚接手家族时,毫无经验,处理事情总是生疏且稚嫩的,于是虽然他已继承家主的位置,母亲和父亲还是在暗中帮助他,不断将他处理得不够好的事情整合收尾,实际上比他还要累得多。

盛颜笑了笑:“行了,都起来吧,一会儿让音音看到像什么样子。”

盛彧这才扶着父亲起身。

“都去换衣服,车已经到了,一会儿我和你爸坐在一起,阿彧你,”她顿了顿,“简单和音音说一下盛家的情况。”

盛慕音换了一件最中意的小裙子,又将扎成马尾的头发披散开,走出房门前,犹豫了半晌,才翻出抽屉里哥哥送的、还未拆封的口红,浅浅涂了一层。

她本就生的美,平时在学校一身朴素的蓝白校服都有不少男生来送情书,更不用说用心打扮过后了。

少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也觉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,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微信置顶的好姐妹后,才拿着手机打开了房门。

盛颜也是。

她微微直起身子瞄向后视镜,发现驾驶位的长郧虽一身便服,却也在左胸前别着徽章,只不过区别于底下跪着的奴隶,他的是银色的,上方还篆刻着精致的小字,似乎是“彧”字。

盛彧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开口解释道:“徽标是奴隶身份的象征。车外那些是二级奴隶,佩戴橙色徽标,而长郧是私奴,佩戴刻有主人名字的银色徽标。”顿了顿,他道,“一会儿母亲会把主家专用的新手机给乖乖,家族软件内有对奴隶身份的详细说明,感兴趣的话可以看一看。”

车内,盛颜正倚在盛墨临的身上,她被男人揉按着额头,正看手机看得认真。

她手上正放大看着什么,半晌,盛颜嘴角露出笑意,将手机递给身后的男人:“彧儿准备划到音音名下的记名奴隶,临大人看一下?”

见到男人双手接过了手机,她满意地靠在他胸膛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补充了句:“彧儿办事真是越来越让人放心。”

盛墨临一页一页的翻过去,也觉得还不错,直到最后一页时,他眸光掠过资料,手指微微一顿:“预测五级乙等的奴隶怎么也会出现在音音的名单里?二等顾家,去年等级评定是八个二等家族里的倒数在灯下似是透着光。

很奇怪,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,甚至还没开口说话,盛慕音就觉得,他与她目前见到的所有奴隶都不同。

少年先是礼数周到地向三位主子行礼问过安。随后才转向她,恭恭敬敬地俯身叩首,用微微发沉的声音道:“奴祁见桁,拜见小姐。”

手机不知何时已被她放在了一旁。

“抬起头来。”她道。

却不料,看了半晌。

随后,她听到自己说。

“留下吧。”

祁见桁也曾幻想过,他未来的主人会是什么样子。如果运气好,能遇上一个有几分宽和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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