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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漏斗灌药(微)(1 / 9)

“怎么?还害羞呢?”

桃花眸,含情眼。

不笑时总像憋着一肚子坏水,笑起来,水汪汪的,月牙一弯,坏水咕噜噜地往外冒。

卓松泉眼尾微翘,一双生有刀茧的大掌不老实的伸进颖半夏的中衣,在那紧痩的腰肢上来回梭巡,引来肌肤表面的阵阵酥麻,偏偏他从脚趾到头发丝都展现出一种理所当然的底气,脸皮厚的最高境界无疑是令别人对自己本身产生怀疑。

“我自己能洗。”颖半夏指骨屈起,拽着自己孱弱的中衣不肯撒手。

“我不!”卓松泉眉眼弯弯,耍起无赖浑然天成,趁机朝他弹滑的白臀狠狠摸了一把,三两下就将自己同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。

“一起洗!”

颖半夏哪里是他的对手,根本拧不过,认命地揽住卓松泉凑过来的身子。

卓松泉迈动两条锻炼得结实健美的长腿,跨进屏风后的人工挖凿的浴池,白蒙蒙的热气将他们笼罩。

酸痛的腰身由于热水的浸泡缓解不少,颖半夏光裸的后背靠在池壁上,闭上眼,舒服得直叹气。

瓷釉的皮肤底下淤积着青紫,一看就知道受到了何等摧残,卓松泉怜惜他昨晚是真的辛苦了,虽然心猿意马,倒没敢真的再孟浪,拿过香胰子,细细将他打湿的满头乌发一一清洗。

这几天的相处,颖半夏已经大致摸清了男人的习性,他喜欢逗弄自己不假,可同样也是万般的顾惜,比如现在,颖半夏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,只需要安静的享受他的服侍就行了。

卓松泉觉得自己真是当代柳下惠,那人美好的身子毫不设防的正对着自己,稍微一个动作,他俩水下的大腿就会挨到,可偏偏颖半夏对此半点表示都没有,已经全身心投入到他日渐娴熟的搓澡服务中去了。

奇怪,他是搓澡工吗?

他明明是他男人!

欣长皙白的颈线条流畅,水珠滑过紧实的胸膛,两点茱萸不带一丝防备,坦荡地诱惑着他。

卓松泉口干舌燥,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,突然灵光一闪,他不怀好意的凑近颖半夏,贴上温热的耳垂,“等会儿记得乖乖喝药。”

这句话乍一听没啥大毛病,可颖半夏却猛地打开眼皮,浓密的羽睫颤了颤,墨染的眼尾泛起一点水光,“我的肚子已经不痛了…能不能…”

“不能。”卓松泉一口回绝,瞥一眼他有些不情愿的神情,又爱怜地抚上他的鸦发,“乖,听话,你不是一直想去游览名山大川吗,等我们把病治好了,哪儿都能去。”最后一句嗓音低哑,添上了几分暧昧,“相公还指望跟你百年好合,儿孙满堂呢。”

百年好合,儿孙满堂。

象征美满的八字于颖半夏处陡然打了一个旋儿,似孤花片叶,隔幽幕,送冷冷一汪清秋,他心口揪紧,好像是生错季节的蝉。

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,若如青年所说的那般,他们是夫妻,世间夫妻多视“百年好合,儿孙满堂”为人生大幸,他不该免俗的。

青年憧憬着他们的未来,认真的规划,他本该高兴于那份热烈的情感。

可…他做不到。

他什么都记不起来,记忆像是黏了一层桃胶,既找不到来时亦寻不到归处。

他对自己的一切认知皆来源于眼前的这个男人,卓暝当然对他很好,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。

只要他想,卓暝什么都能给他找来:瓷瓶字画、笔墨纸砚,甚至是前朝古物。

唯一的要求是:不离开。

他疑惑着、怀疑着、犹豫着且下意识地逃避着。

一味听从会使人盲目,他本该去思考找寻真正的答案,然而“他或许在骗我”的想法一出,向外行去的步伐又怯生生地退了回来。

他在害怕。

害怕揭露的真相太过残忍,就像害怕有鬼的房间的转角。

所以,即使明知道对方话中存在漏洞,依旧甘之如饴。

不像失忆倒像失智。

或许就如卓暝所说的那般,是“病”了吧。

水是什么时候开始凉的,颖半夏没有印象,等他从思绪的潮水浮起时,卓松泉正用干净的帛巾将他的发丝擦得半干。

接下来的事让他没法再神游天外。

等那支细长的漏斗送到他面前时,他下意识就想跑。

“我不要。”颖半夏嗫嚅道,两条长腿死命夹紧,拒绝打开。可惜他忘了,面对卓松泉他只有当手下败将的份。

“乖嘛。”卓松泉哄着他,掰开大腿的力道却不容人抗拒,“不然我一个把握不好,受罪的还不是你。”

他总是这般,看似要和你商量,但其实他早已堵住你的所有退路,你除了乖乖照做,根本别无选择。

那漏斗形如莲茎,呈碧玉色,软中带硬,空心的内部刚好能让水流通过。

“…”

卓松泉熟练地从一旁掏出药膏抹上颖半夏的腿心,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蹭着那颗有些肿胀的红豆,颖半夏敏感得不行当即呜咽一声,别过脸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,口齿含糊,“你别…别弄…”

“别咬自己,咬我。”卓松泉轻柔地拉开他的手,把自己的递了过去。

颖半夏一点都不跟他客气,薄唇一张,卓松泉手背瞬间多了一排牙印。

卓松泉失笑道,“牙真齐。”

温热的手掌揉捏下,厚重的膏药渐渐化开,呈现出诱人的蜂蜜色,高耸的阴户如同淋上了一道甜腻的糖浆,卓松泉喉结滚动,他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进入这具优美的躯体的,碧绿的漏斗一寸一寸楔入,颖半夏原本安静平伏在床上的手指攥得紧紧的,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一点点打开,毫无保留的。

羞耻、不甘、委屈。

这些情绪像隆冬的霜雾,将他的一颗心冻得战栗。

他的潜意识告诉他,自己必须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儿,离开这个人。

一口胭脂肉洞在空气里徐徐绽开,一眼就能瞧清里面滑腻蠕动的红肉,卓松泉的目光就没移开过,手下缓缓用力,颖半夏腰腹的肌肉瞬间绷紧,无助地揪紧一旁的床幔。

“放松…乖…放松…”卓松泉伏下身,凑到他耳边,声音暗哑,“会很舒服的…”

接着对准肉道的尽头用力一桶!

“唔!”

颖半夏瞳孔一缩,灰眸湿亮极了,浅浅的水雾藏也藏不住,一只素净的手掌覆住小腹,底下埋藏着一块凸起。

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打开了。

卓松泉记得那种滋味,他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入颖半夏的,记得这具无与伦比玉体给自己带来了多么销魂的体验。

火热的腔肉会死死的锢住他,令他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到极致,清冷的白山茶香软成一管酡红胭脂,他亲自把这胭脂一寸寸碾平,晕成糜烂的绯红。

他记得,颖半夏自然也记得。

他捅得那样深,每一次的冲撞都像是世界末日,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他融化。

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细管缓缓注入体内。

“烫…”颖半夏合拢的睫毛颤动不止,即使已经不是陌生法,顶得颖半夏几乎咬不住下唇,几缕细细呻吟从齿缝间泄出。

“诶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?”

“…好像是有点…”

两人的交谈由远及近,颖半夏的大脑“轰”地一响,血液一股股往上涌,他什么都顾不得了,哭道:“求你了,快放开…”

男人充耳不闻,越弄越狠,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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